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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 夫夫成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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睦家整座宅院被重新修葺了一遍,裏裏外外掛了彩燈, 壁上、門上貼了大紅色的雙喜彩畫, 張燈結彩的喜慶派頭, 紅得分外惹眼, 就連黑貝, 也穿上大紅色的狗衣裳,李三娘溜著黑貝出去時,村民見到黑貝, 都道:“笑死個人了, 快看睦郎家那大黑狗穿紅衣裳哩, 這年頭竟然有人給狗穿衣裳。”

“嘿, 狗也穿衣裳, 那舌頭吐那麽長,怕是熱的吧。”

路過的村民七嘴八舌, 絲毫影響不了李三娘的大好心情,逢人便笑呵呵道:“我家阿野和小青明日成親, 瞧, 咱家黑貝都穿了喜服,夠喜慶吧, 圖個好彩頭!”

待李三娘在村裏溜了一圈黑貝, 全村的人都知道睦野明日要與曲溪青成婚了。

睦家。

睦野和曲溪青仍然如往常般將采集回來的草藥整理幹凈, 前院明日要擺酒席,因此木架全都搬到了後院,圈欄裏的家禽殺了過半, 雞毛鴨毛晾在地面,風一吹,還能隱約嗅到淡淡的腥味。

曲溪青側過臉,恰好撞見盯著他看的睦野。他撥了撥手中的藥草,挑起眉眼嘲笑他:“你做事不專註。”

睦野放下草藥,牽上他的手到井邊洗幹凈,“先不忙那些事了,我、我有點靜不下心。”

前幾日是曲溪青患了婚前恐懼,此時又輪到了睦野。曲溪青很少看到睦野這副模樣,睦野做事一向穩重有序,性子又百般隱忍,何時會告訴其他人他靜不下心。

他定定看著睦野,伸出手掌貼在他胸前,沈穩的心跳隔著薄薄的布衣傳到掌心,他道:“高興呀,是不是犯了緊張?”

睦野嚴肅點頭,“像在夢中。”

曲溪青聽後嗤嗤發笑,還沾著水的手指捏上男人那緊繃起來的面頰,“疼嗎?”

睦野微微蹙眉,“不疼。”

曲溪青加重些力道,“疼嗎?”

睦野道:“不疼。”

曲溪青徹底捏重了,睦野的嘴都給他扯到一邊去,他忍著笑意再問:“還不疼?”

睦野點頭,誠懇道:“有些疼了。”

聞言,曲溪青立即松開手揉著睦野的面龐感慨,“可真夠皮糙肉厚的,你都被我捏紅了才疼上那麽一點。”

他湊近親上那泛著微紅的面龐,睦野伸出手掌在他頸後輕撫,還偏過臉輕柔往曲溪青嘴上親了親。

“汪!”

親密站在一塊的兩人同時側目,李三娘正牽黑貝站在大門外,笑瞇瞇道:“娘繼續牽黑貝出門遛彎,嘿嘿,你們繼續。”她扯了一下狗繩,黑貝楞是動也不動,一屁股坐在門邊吐舌不走了。

曲溪青瞧見黑貝身上的紅衣裳,紅唇抿著,忍俊不禁道:“大娘,黑貝皮毛厚,再穿一身衣裳,怕是受不住了。”

李三娘道:“還喊俺大娘吶,小青改改口了。”

曲溪青微怔,隨即喊了一聲娘。

李三娘樂呵呵地蹂躪狗腦袋,黑貝張開大狗嘴汪汪嚎叫,仿佛能從裏面噴出火焰來,熱死狗啦!

曲溪青又勸了一番,李三娘才將紅衣裳從黑貝身上取下,轉頭回屋拿出一串紅繩系上鈴鐺,不顧黑貝的意願,掛在它脖子上。

黑貝耷拉著腦袋癱在石板不動,宛若一條死狗。曲溪青笑了笑,過去揉上它的狗頭,對睦野說道:“過幾日就牽條母狗回來陪黑貝吧,它獨自玩也怪可憐的。”黑貝在他手心舔了滿滿的口水。

九月初三宜嫁娶入宅修造

這一天,正是曲溪青與睦野成親的日子。

李三娘早早就將兩人喊起床,他們請了一批人過來幫忙整弄酒宴上的飯菜,曲溪青在屋內沐浴後換上他的紅色喜服,房間被布置得艷紅喜慶,他看著銅鏡裏一身火紅的自己,張揚的紅色襯得他更勾人誘魅了,精致的眉目仿佛用過畫筆精心勾勒,紅唇翹起,烏長黑軟的青絲散在身側,站在銅鏡前,恍如畫中人走出。

睦野在外頭忙活完也回了屋,自進屋後他就怔在原地不動,一雙眼睛深黑黝亮,黏在曲溪青身上,喉結重重聳動,瞳仁裏燃燒出兩簇明亮的火焰。

曲溪青轉過身,慵懶地朝睦野拋去一個眼神,“木頭。”

睦野走近,癡迷的用手掌順著那頭如瀑的長發,從上至下輕撫,半晌才艱澀開口,“很美。”

美也無法形容他心中的震撼驚艷,睦野虔誠地在曲溪青眉心印下一吻,“遇到你,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。”

曲溪青彎著眉眼失笑,把另一套喜服遞給睦野,“你也洗洗換上這身。”

外頭的事全部交由李三娘和請來的人包辦,他們只需要換好衣服等待吉時,當一對高高興興地新人便好。

睦家此次舉辦喜宴並未發出喜帖,睦野讓李三娘放出口風,村內有誰願意來喝這口喜酒那就來,誰來了都能坐上一個位置,不講究其他人辦婚事時的那一套規矩。

有喜酒喝,那都是沾喜氣的事情,喜氣沾得越多那便越好。因此睦家外早早就聚集了不少村民,村民越來越多,大夥兒提著一竹籃的紅雞蛋啦,喜饃饃啦,抱著鴛鴦枕啦,都是些淳樸常見的吉祥賀禮,成婚嘛,圖個好彩頭,但凡心意到了那就是最好的道賀了。

吉時到,鞭炮劈裏啪啦響起,村民們紛紛捂起耳朵,待睦野牽著曲溪青出屋,院子外頭的人全都將目光集中在他們身上,發出隱隱的驚嘆。

曲溪青與睦野站在一起,叫思想頑愚的村民們也生出好一對璧人的念頭。

睦野一身絳紅色黑邊喜袍,腰間系著玄色寬腰帶,流雲乳色白玉別再腰側,頭發整齊的用冠束起,他面色從容沈靜,真真豐神俊朗。且喜袍寬大,襯得睦野身軀更為挺拔,如生在高山之上的蒼翠青松。曲溪青自是不用提,那般風姿綽約出塵脫俗,欲叫大夥兒跪下紛紛叫一聲恭迎仙人。

李三娘盤高了發髻,一身紅衣端正身子坐在大座上。今日兩個孩子成婚,她面上的笑意就沒消過片刻,逢人就笑道,你看我家兩個孩子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,如今大夥兒一睹新人面容,可見李三娘並未誇大其詞。

待睦野牽著曲溪青進屋,村民紛紛拍起手來,熱熱鬧鬧的掌聲從屋內延至屋外,這是寶泉村裏第一次男人與男人成婚舉辦婚宴,來圍看順便喝喜酒的人只增不減少,賓客從屋裏排到了屋外大門,曲溪青笑吟吟地轉頭朝外望去一眼,目睹到他容貌的村民不由屏住呼吸,心道真他娘的好看。

吉時一到就要拜堂了,喜慶的樂聲響起,村長為他們主持婚禮。如同平凡人家成親那般,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夫妻對拜,只是那夫妻對拜給村長改口叫成了夫夫對拜,方喊出口便引來村民的笑聲,卻是充滿善意的笑。

許是兩人都為男人,來看熱鬧的村民也就放開了玩鬧,沒有新娘子在場時的那般拘束,嚷道:“新郎與新郎親一口唄。”

“親一口,親一口,親一口!”

“親完留下來喝酒啦!”

睦野抿緊的唇浮起淺淺一抹笑,他捧起曲溪青的面頰,微微矮下頭,虔誠地往那柔軟的紅唇印下一吻。這一吻叫村民們看的羞燥,話全卡在喉內,等他們親完了,還沒從眼前的場面回神。

這、男人和男人親個嘴兒,都能這般好看?在場的女人捂上羞紅的臉,暗道羞死個人哩,兩個男人親熱起來太羞人了,哎,要不再看一眼,實在太好看了。

慢慢入了夜,屋院內點起了紅燭彩燈,將整座院子照得亮堂堂。院內坐滿了人,男人們熱鬧地喝酒,女人們則共桌談些女人間的話,睦野在這滿院的酒席中與賓客喝酒,他一向是個自持的人,往常那會喝那麽多的酒水,這一桌桌下去,酒氣不免上頭,熏得他面紅耳赤,身體也微微發熱。

另一頭,曲溪青在屋內酒足飯飽,黑貝亦吃飽了趴在他腳邊打盹,外頭的熱鬧仿佛影響不到昏昏欲睡的一蛇一狗。

睦野不在他身邊制止,他便喝下不少酒,醉意緩緩侵襲,白皙的面頰彌漫上淡淡的脂紅。慢慢的,醉意徹底湧上後,曲溪青的眼梢都紅了,他半闔起眼靠在塌上,長睫微動後,如同棲息的蝶,似乎睡著了。

酒盡人散,睦野回屋後,栓緊門轉身,被眼前那烏發鋪了滿枕,在一片火紅中睡得酣甜的人攝去心神。

這是他的夫郎。

曲溪青不知做了什麽好夢,嘴角微微翹起,紅唇沁著一層水潤的光,仿佛還沾著醇香的酒水。睦野就這般安靜看著,目色沈默而癡迷,直到那紅唇微啟,露出了一小截殷紅的舌尖,貪吃似的往嘴角舔去。

睦野眼神暗下,酒後發熱的身子更熱了,那股熱流從全身往腹下一處匯聚,他俯下身,伸出略粗糙的舌頭在紅唇上緩慢舔舐,舌頭與探出的舌尖輕碰,酣睡中的人把那舌頭當成美味的珍饈,相互交纏輕舔,直到黑貝的叫聲從床底傳來,睦野臉一沈,把狗趕出屋後,再回身,曲溪青已經醒了。

曲溪青懶懶睨著睦野,鳳目中染了魅色,“怎麽不親了”呼出的氣息帶著酒氣,混雜了他身上散發的柔香,柔香愈發濃郁,屋內的窗還關著,香氣沖入心肺,叫人更熱了。

睦野坐到床邊,他執起曲溪青的手摩挲片刻,又回到桌上倒了兩杯酒,“咱們的交杯酒還沒有喝。”

曲溪青笑意漸濃,待他們飲進交杯酒,他唇邊沾下的酒漬就被睦野舔了去。

酒杯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,睦野撫著曲溪青的面龐,薄唇灼燙,細密的吻從額頭一點一點往下親滿,火熱而粗糙的掌心按耐不住往下探時,卻觸到了滿手的滑膩。

睦野怔楞,隨即目中帶火,曲溪青居然只穿了一身外衫,裏頭未著寸縷。

睦野咬緊牙沈道:“勾引我?”

曲溪青笑吟吟道:“對,就是勾——啊——唔~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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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熱粗糙的掌心直接滑入火紅的嫁衣,睦野把曲溪青稍一擡高,柔軟飽滿的臀肉全部落入掌心下。

曲溪青被睦野抱起來挎坐在他身上,兩瓣臀肉被那粗糙的手掌捏著揉著,睦野呼吸愈發沈重,頭埋下,順著他纖細的脖頸吮吻,睦野吻得很用力,響起漬漬的水聲,很快,曲溪青的脖頸及鎖骨被舔得濕潤水亮,他身上的香氣愈發濃郁,半闔的眼睫不斷顫動,鼻子時不時發出低吟的哼叫。

睦野重重啜了一口曲溪青的脖子,掌心在臀肉上一緊,啞道:“小淫蛇。”

曲溪青低低地笑,他掛在睦野身上,伸出舌尖在睦野喉結上刻意來回舔舐,眼裏湧動著淫靡的情潮,“我就是小淫蛇呀,哼 ~你這根木頭,嗯^用力舔我。”

他扭著發軟發熱的身子,被捏得似要變形屁股不斷蹭著胯下那一柱擎天的陽物,“我是淫蛇,那你這東西是何物。”他笑著扭來扭去,“你是大淫棍~~大淫唔一”

唇被睦野堵住,濕滑灼熱的唇舌在口腔內纏綿輾轉,睦野的舌頭像要探入曲溪青的喉內,沈默而兇狠的攫取所有香甜。久久之後,睦野離開被他吮的發腫的唇,暗啞道:“大淫棍愛小淫蛇。”

說罷,遮在曲溪青身上的火紅嫁衣被解開,露出細膩白潤的身子。

火紅的嫁衣並未全部褪去,僅僅松了腰帶。衣裳掛在身上,遮住了曲溪青的半邊乳首,另一邊探出半個鮮紅的乳頭,睦野埋下頭把乳頭叼進嘴裏啜弄,粗糙的掌心松開一半臀肉,從細嫩的大腿內側沿外緩慢往下撫摸,落到纖細的腳踝上。

曲溪青的一條腿被扛到了睦野的肩頭,另一條被按著垂在床下,圓潤的腳趾頭一縮,睦野已埋下頭,沿著曲溪青細嫩的大腿內側啜吸舔吮。灼熱的舌頭一路滑去,將腳趾頭一個一個含進嘴中舔吸,曲溪青被睦野舔得癢癢,還未笑出聲,臀肉被掌摑之後,身體一轉,顛倒換了一個位罝。

睦野躺在床上,掐著那截細腰,迫使曲溪青騎在他臉上給他舔穴。

扒開被捏得發紅的臀肉,嫣紅的穴肉如同一張小嘴囁動著,男人看紅了眼,舌頭往裏一頂,曲溪青雙手撐在睦野的腹上,他仰著脖子吟叫,待肉穴口舔得濕淋淋滑溜溜,流出的水打濕了睦野的臉,睦野抹了一把臉,往那臀肉咬了兩口,繼續用舌頭不停戳弄饑渴張合的小穴。

睦野胯下的陽物將喜服頂起高高的一塊,曲溪青被扒得衣裳半遮不掩,男人身上的衣物卻還十分整齊。

曲溪青扭著被舌頭舔弄得舒服的屁股,不甘心地解開睦野的腰帶,將硬成鐵杵似的肉棒掏出,肉棒頂端已經濕黏黏的,碩大的龜頭吐出的許多白液,那黏膩的白液緩慢留下,沾濕了青筋顯露的柱身。

睦野抽出舌頭,三根手指齊齊插入穴內,被舌頭插得松軟濕滑的穴肉頓時絞緊剛進入的手指,他喘了口粗氣,“小淫蛇很饑渴,就這麽想吃粗大的東西。”他故意聳了一下被曲溪青抓在手上勃起的陽物,道:“喜歡大淫棍嗎。”

曲溪青扭著屁股,讓睦野的臉全陷入那滑軟的臀肉之中,“喜歡,小淫蛇喜歡大淫棍。”說罷,他彎下身用嘴在龜頭上啜吸 ,殷紅的舌尖不停繞著肉棒打轉,倏地,他被睦野捧著屁股一推,粗長的肉棒直直頂入了他的喉內,他趴在睦野胯下,屁股被睦野捧著舔吃,下身一片濕滑,穴肉緊緊絞著插在裏面的手指,空虛,發癢。

曲溪青將肉棒艱難吐出,喘氣道:“唔,阿野哥,快用大淫棍插進小淫穴。”

睦野抹著穴上的水,抹完那水又流了出來,他啞道;“淫穴發出那麽多浪水,看來是很喜歡大淫棍了。”

曲溪青身子一輕,他被睦野抱了以抱小孩兒撒尿的姿勢抱起來 。饑渴的穴不斷張合,曲溪青扭著屁股,欲求不滿道:“我要大淫棍,阿野哥快將大淫棍插進小淫穴。”

睦野把曲溪青抱到銅鏡前,舌頭沿著曲溪青的頸一啜,“大淫棍就進去,小青你看看,乳頭被阿野哥啜腫了,身子濕漉漉的。”睦野用力一頂,曲溪青被擡得更高,兩條被結實的手臂掰開,露出那不斷吐出淫液的紅穴。

睦野道:“小青也要看著大淫棍怎麽插進小淫穴。”

說罷,睦野把曲溪青用力放下一放,那翹起來的肉棒立即被饑渴的小穴吃進去,由下往上,一捅到底。

曲溪青死死盯著自己的淫穴把如此粗長的肉棒吞下去,睦野迅猛地聳動胯下,穴肉一縮,隨著肉棒每一次有力的深入,兩顆大囊袋擊打在臀肉間,發起啪啪啪的聲音。

睦野幹得又猛又深,似乎要將兩顆囊袋捅進去。穴口與肉棒的交合處飛濺起白沬,一些打在銅鏡前,剩下的順著喜服往下緩慢流淌。

睦野滿頭是汗,汗水滴落在曲溪青肩上,他吸了一口,與曲溪青一起看著銅鏡裏那大肉棒捅得合不了的肉穴,嗓音暗沈,“ 好看嗎?”

啪啪啪啪啪一一

曲溪青看著肉棒抽出時帶出的殷紅穴肉,他絞緊了腸壁,“好看,嗯~大淫棍好兇猛,大淫棍肏壞小淫穴吧。”

睦野用力咬上曲溪青的勁,把他按在銅鏡上操幹。

曲溪青的肉莖抵在冰涼的銅鏡前,吐出的白濁凃抹在鏡上,順著光滑的銅鏡緩慢滑落,肉棒還在肉穴中不斷插入,啪啪啪啪 ,漸漸地,銅鏡一片黏糊,被兩人射出的液體徹底掩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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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銷魂,直至紅燭燃盡。

睦野抵在曲溪青肉穴內,噴灑出的灼燙精液叫曲溪青渾身抽搐起來,火紅的嫁衣濕淋淋的貼在身上,淫靡不堪。

睦野抵著曲溪青,克制不住心內湧起的熱潮,啞聲道:“小青,我的夫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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